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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mpto x Noctis】【v13+15】Atavism!【中】


最近……很忙……非常忙。


发一点库存。


以前的兽化梗。


上文:https://adairsnow.lofter.com/post/1d65c45f_10608a23


【1】

 “我认为,只有你能为我解释一下现在这种状况。”prot Argentum将目光由全身镜转到后面正坐立不安的Noct身上,他狭长的眼睛在长久地盯着某一个人时会产生非常强烈的压迫力,Noct显然正被盯得有点无所适从。

“你不能总是在Prompto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Noct嘟囔着,他毛绒绒的猫耳朵警戒地向后背着,尾巴上的毛全炸起来了。

“得了吧,就算他在家,我照样能欺负你,你们。”prot眯了眯眼睛,现在他的瞳孔散发着高于Noct和Prompto的兽类光辉,这也正是他亟待解决的问题,一直用手攥着身后这条过于蓬松巨大的金色尾巴总不是办法,“对六神发誓,我根本没碰过你,一根猫毛都没碰到,为什么我今天也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Prompto去超市了,他在春天里穿了一件很厚的冬季长外套出门,脑袋上还扣了棒球帽,有点像个做贼的。如果不是因为超市的收银员小姐姐认识他,不然他很可能被正义的路人报警送上警车。家里没牛奶了,肉食也濒临告罄,虽然他们完全可以靠泡面和汽水撑到Noctis回来,但管他呢,Prompto完全不想看到Noct的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下去。

  
所以Prompto错过了今天早上的这一幕,Noct成为了第一个看到prot Argentum也长出动物耳朵和尾巴的人,然后他们两个就在镜子前难言地沉默了下来。

“……传染不一定需要肢体触碰,正常的呼吸也会传染。”Noct嗫嚅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猜的。”

“希望你的猜测是正确的,我可完全不希望Noctis回来以后误会什么。”prot Argentum抱着自己的金色大尾巴在沙发上盘腿坐下,“说真的这魔法真新奇,我得研究一下。”

Prot这家伙看上去完全没有因为长出了动物特征而烦恼,反而感觉有点兴奋。Noct腹诽着prot Argentum,然而乖乖爬到沙发另一头去等着Prompto回来。

  
Prompto没过多久就大包小包的回来了,他的脸颊涨红,显然是被厚外套热得快熟透了。该死的尾巴,如果Prompto是女孩就好了,裙子倒是能很好的解决掉尾巴的问题。

Noct蹿上去替他把外套扒掉,摘掉棒球帽时Prompto习惯性地甩了甩头,这动作配上脑袋顶上的犬科耳朵,活像是犬类在抖毛。Prompto在意识到之后赶紧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停下这种习惯举止。

  
在Prompto环顾四周并最终把目光锁定在盘腿坐在沙发上摆弄自己尾巴的自家哥哥身上时,对方也正看着他,然后懒洋洋地用很无聊的语气对Prompto说了声,“surprise。”

“怎么连你也————”

“是啊是啊,”Argentum用手撑着下巴,“我可爱吗。”

  
“……不,我觉得……”Prompto的犬系耳朵紧贴着脑袋两边,下意识表现得有点嫌弃,“嗯……这个是什么动物?”

“……我觉得有点像松鼠。”Noct一边说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扒拉Prompto放在桌上的食品袋。

“我竟然是草食动物。”Argentum很惊讶。

“……松鼠的耳朵不是这个形状的。”Prompto顿了顿,他才无法承认这家伙是什么温顺的小松鼠,那也太没有逻辑了。Prompto瞪着自家哥哥正抱着的巨大金色尾巴看了一会儿,“……应该是狐狸吧。”

尖尖的金澄色大耳朵和蓬松的大尾巴,肯定就是狐狸了。而且这种动物的形象涵义和Prompto心目中的自家哥哥形象也还算吻合,松鼠是什么鬼,不可能的。

  
“这个魔法应该能坚持到你哥哥回来吧?”Argentum问Noct。

Noct已经把腌制的小鱼干掏出来了,他蹲在椅子上撕开包装,“你希望坚持到他回来吗?”

“当然,”Argentum捋了两把自己尾巴上的毛,他的尾巴太大了,他只能侧着坐在沙发上或者抱着尾巴,尽管如此但Argentum看上去对于现状依旧很满意,“我敢说我的尾巴手感真的超棒,一定要给Noctis摸摸才行。”

  

  
Prompto愁眉苦脸地把牛奶一瓶一瓶的放进冰箱,现在他被迫成为这个家里最靠谱的人了,他忽然特别想念以前Ignis会时不时来打理Lucis两位王子起居的日子,那个时候Prompto还不用被推进厨房,只需要和Noct趴在地毯上打游戏直到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

Prompto一边撕开一小袋牛肉开始啃,一边盘算着这几天要怎么过活。虽然Prompto平时看上去总是随意又毛糙,其实他总能注意到很多小细节,比如Noct的举止真的越来越像猫了,他甚至开始喜欢被Prompto揉脑袋;再比如Prompto发现自己越来越殷勤,好在家里一直开空调,不然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在热的时候会不会有伸出舌头散热的冲动;再比如,他昨天和Noct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两人都无比热情的反应让Prompto事后非常容易联想到动物的发情期……由此看来这个返祖症状是会加重的,那到了后期,Prompto非常害怕他们会不会失了志地冲对方喵喵喵汪汪汪地叫。

  

“喂,”Prompto的后脑勺被拍了一下,他捂着脑袋转头,就看见prot Argentum在他身旁的食品袋里也掏走了一包零食,“记得中午多做点肉食,这儿没人吃素。”

  
Noct听到后冲Prompto点头,可以说是难得地和Argentum达成意见上的一致。

  

  

  

   

【2】

  

“今天不回王宫住了?”

听到问话,Noctis把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来,他端正自己的坐姿,看向Regis国王,“是的……陛下。”

Regis点点头,他微笑着,双手交扣着放在膝盖上,姿态不似平日的威严,尤是带着独对于孩子的慈蔼,“你在王宫里大概住不习惯了。”

Noctis腼腆地笑了笑,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抬起来卷绕了一下鬓角的头发,他在稍有害羞时总下意识这么做,Ravus国王很早就注意到了儿子这个略显温软的举止,“……可能吧。”

  
车子平稳地向王宫行驶,今晚还有最后一场会议,Noctis早先向Regis提出请求,希望最后一天就能直接回去公寓,不论当晚的会议几点结束。他的确开始不习惯空旷又肃穆的王宫寝居了,偌大的寝室收拾得一尘不染,摆设装饰繁琐又讲究,不像公寓里从来不够整洁的沙发和地毯,总是三三两两丢着衣服外套,游戏手柄,或者一两个还剩几块水果的盘子。王宫里的侍从们说话从来轻言细语,而在公寓里总会有不加掩饰的明亮笑声或者输了游戏后的大喊大叫,很吵,但那几乎填满了Noctis大多时候空落落的心。再或者,他也不习惯在宽大的床铺上独自一人被窗外的白月光倾撒,而早就依赖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明明当初他很不情愿搬出去和弟弟住公寓,但现在呢,在习惯了生为凡人以后,便再也习惯不回去了。

 
“前几天Noct的魔法又失控了,引起了返祖反应,”Noctis说道,“我还是希望能尽快回去看护他,免得出事。”

“这只是很正常的魔法反应,你不用太担心。”Regis笑笑,“就算是优秀的你,在年纪很小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我很小的时候……?”Noctis愣了一下,这种经历显然已经不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那时候你只有六七岁,你在魔法方面很有天赋,但短时间内没能掌控好,”Regis说,“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正巧要带你出访Tenebre,于是为了掩盖动物特征,衣帽师特意为你裁剪了一条裙子,现在应该还好好的收藏在柜子里,颜色是——”

Noctis很大声地咳嗽了几下生硬地打断了父亲越发私人的谈话,他看到前面充当司机的王之剑成员已经被他们的话题成功吸引了注意力,正不自觉地透过后视镜看过来。再纵容Regis国王说下去的话,明天一早王之剑全体成员就能津津乐道他们的大殿下小时候穿裙子的样子了。

  
Regis国王收了收声,撇去他尊贵的君主身份的话他其实是一位相当随和可爱的父亲,他微微朝自己的儿子倾身,小声说道,“我以为Ravus那孩子会和你聊过这些,毕竟他曾说他当年印象深刻。”

Noctis的唇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冥冥之中又知道了一些更深层次的黑历史。他努力保持好自己的状态,小声回复自己的父亲,“……我们……我们一般……不怎么聊小时候的事情。”

  
之后Noctis叉开话题,大概说了说自己和Noct的近况,Regis一直认真听着,顺便还主动问了问Argentum家两兄弟的情况。他们和任何平凡的父子一样慢慢聊着家长里短,平时他们很难在私人场合见面,更没有时间去闲谈,而每次坐在车上的短暂路途就成了一段无比难得珍贵的时光。

  

  
待到最终车子停入王宫的地下车库,Noctis率先从车中出来替Regis国王扶好车门。他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在把话题小心翼翼地绕了回去。

  
“……爸,我……我其实一直想问——”Noctis嗫嚅了半天,最终踌躇地问道,

“关于返祖现象…您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返祖成了什么动物?”

   

   

   

【3】

  
卧室里没有开灯,prot Argentum为自己倒了一点酒,然后懒散地把自己摔进床尾的单人沙发里。酒是Noctis以前摆在酒架上的,Argentum对酒研究甚少,但他知道Noctis在这方面非常擅长,所以他随便从酒架上拿了一瓶,完全不在意酒的品类,反正它们中的任意一瓶在Noctis苛责的高品味审视中都非常醇厚曼妙。

狐狸的尾巴尖在身后扫来扫去,Argentum通常不喜欢表达出来自己的焦躁情绪,但此刻尾巴出卖了他。现在是深夜,隔壁房间里两个小家伙已经熟睡,他们的小尾巴可能正甜蜜地缠在一起,身体在被窝里相依。而他呢,孤单一人缩在只有月光的寝室,却笃定地等待某个忙碌的人回来。

  
有时候Argentum会想也许Noctis并没有他所想象得那样爱他,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缺乏安全感,他并不完全信任Noctis,不能相信对方对自己的忠诚,可能过不了多久Noctis就会离开他了,毕竟他的身边总有那么多优秀的人。

  
Argentum一次又一次地胡思乱想,但奇迹般地,一次又一次地,Noctis都会回到他的身边,在他的焦虑症濒临爆发的边缘时回来。就像现在这样,Argentum那对属于狐狸的阔耳立了起来,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客厅里的动静。刷开公寓大门后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害怕吵醒公寓里的人,走得很轻。轻柔的步调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后走向Noct和Prompto的房间,门栓轻轻扣开发出微弱的声音,然后又闭合,Argentum能想象到对方看到两个弟弟相拥入眠时唇角弯起的浅浅弧度。然后脚步声伴随客厅里饮水机的水落入玻璃杯的脆响,Argentum甚至感到自己能听到那精致喉咙里吞咽液体时的滚动声响。

  
最后,Argentum等待已久的人终于轻手轻脚走进了属于他们的寝室,在月光蒙蒙中没有打开灯,似乎担心惊动或许已经入梦的恋人。

  
Argentum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他只是侧过头,那来自于狐狸的眼眸在夜色里也能看清对方的面容。而对方此刻的模样和Argentum在电视直播上看到的他又有所不同:褪去了西装的外套,拆开了领带,内衬的西服马甲贴合每一道腰线,月光给他的轮廓镀着一层薄薄的银色;他的神情有些疲倦,他没注意到窝在沙发里的Argentum,这里背光,他看不清他,而床铺平整空空如也。所以Argentum又窥到了对方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讶和失落。

他可看不得他露出这种表情,于是他摇晃着手里的玻璃杯,悠悠地开口,“我在这儿呢。”

“……Prot。”Noctis看向了他的方位,眼里的欣喜逃不过Argentum的眼睛,只有这种时候Argentum会暗自得意,看啊,Noctis或许离不开他。

“我就知道你今晚会回来。”Argentum咧嘴笑着,“因为你会想我。”

Noctis发出一声轻哼,他一定以为Argentum在不开灯的屋里根本看不清他稍有害羞的表情,于是他毫无收敛地外露出了所有可爱的情绪。Argentum欣赏着爱人抿着嘴唇的模样,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口是心非地回应,“只是因为王宫里的事务都处理完了而已。”

 
Argentum站了起来,他喝掉杯子里的酒,然后朝Noctis靠过来。而Noctis透过月光的简陋亮度,模糊辨析出了对方不同往日的身形轮廓。

“……prot?”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已经被对方困在了身体与墙之间,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正直勾勾看着他,随后一个久违的亲吻落在Noctis的唇上。

“欢迎回来。”

Argentum的双臂撑在Noctis身后的墙壁上,他几乎是扑上去亲吻对方。结束亲吻后又无比自然地舔着Noctis的唇角,脸颊,就像一个犬类热切的迎接几日不归家的主子一样。Argentum才不在乎自己此刻的仪态,他只想要随心所欲地占取Noctis的气息而已。

“……停下,prot——”Noctis撇开脸,他稍微低头就看到了对方身后毛绒绒的一大团尾巴,尾巴此刻正开心地摆动着尾巴尖。Noctis意识到了Argentum身体的异变,心想最终果然还是三个人都感染了返祖,谁也没好过谁。

  
在prot变得有些尖锐的指甲剥开了他的衬衣领口时Noctis才想起来反抗,他推着对方的肩膀在他们之间拉出一小点距离,他真的很累了,今晚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做,prot向来体谅他,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极度暴躁且没有耐心。

“你是不是因为被感染了返祖所以哪里不舒服?”Noctis想着对方的这种反常和返祖八九不离十。

Prot Argentum点点头,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拉过Noctis的手摸向自己下身,“这里。”

  
“…………”Noctis挨了烫一样狠狠把手抽回来。
  

Prot很委屈,耳朵耷拉下来,冲Noctis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真的,因为现在是春天。”

不是春天你也会这样的。

  
Noctis早就熟悉了对方的套路。他抬手拽了一下prot脑袋上的耳朵,听到对方疼得嗷地叫唤一声,“这是什么动物?”

“看不出来吗。”prot摸摸自己被揪疼的耳朵,“狐狸,我是可爱的狐狸,你要驯养我吗,小王子?”

“我没能驯养你吗?”Noctis笑。

“这么说,你已经驯养了我,”prot一把搂住Noctis的腰,把他贴向自己,颔首与其额头相抵,“那你不再和其他千千万万的男孩一样,我也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而是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的唯一;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

Noctis记得他们小时候一起看过的这本书,周游宇宙的小王子和渴望被驯养的狐狸,凋零的玫瑰花和王子小小的星云。prot念出的是书里的句子。

  
“因为我以前羡慕那只狐狸,”prot紧紧抱住Noctis,大尾巴扑打着Noctis的腰侧,“不过后来我就不羡慕了,因为我也有了驯养我的小王子,而且他不会到处乱跑,不会离开我。”

“如果他要到处乱跑,你也一定会跟着他的。”Noctis说。

“喂,我真的有那么缠人吗!”prot低头用鼻尖拱着Noctis的脸撒娇,像动物对自己的所有物标记气味一样。

何止是缠人。

  
Noctis撇过头由着他蹭,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了于是问,“你今天可以不要睡床吗?”

Prot疑惑地抬头看他,“啊?不要啊,如果你不想做我一会儿会去冲个澡的,不许我睡床也太过分了吧!”

  
“不是,”Noctis的手探到prot屁股后面的大尾巴上捋了一把,然后摊开手给对方看,



“容易掉毛。”

  

  

因为是春天啊。





  


【4】

  

Prompto打着哈欠起床,他挠挠自己一头乱糟糟的金发,还有其中钝圆的一对毛绒耳朵。早晨Noct的尾巴死死勾着Prompto的犬科尾巴根部不许他离开,但是眼睛还睁不开,抱着Prompto的枕头睡不醒地喃喃早餐要吃煎鱼配饭团。Prompto忍着尾巴根被拉扯的疼痛最终硬生生摆脱了睡梦里任性得很到位的Noct。他亲亲Noct的猫耳朵,然后去客厅里翻翻冰箱然后开始捣腾早饭。
 

  
“煎鱼和饭团……煎鱼和饭团…………”Prompto念叨着弯腰打开冰箱下面的冷冻层,然后伤脑筋地只翻到了很大块的现成鱼肉块。

“没有整条的小鱼啊………”Prompto挠挠头发,继续碎碎念,“万能的厨神Ignis呦……请问该如何把大块鱼肉也做成煎鱼啊………”

“你不要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很烦的好不好。”

  
Prompto被突然出现的说话声音吓了一大跳,尾巴都立直了,他警觉地回头朝声源所在的长条沙发上看去,对上自家Argentum大哥充满不耐烦的惺忪睡眼,看上去软绵绵的狐狸耳朵底下还绷着推上去的陆行鸟卡通图案的眼罩。

  
“你睡这儿干什么!”Prompto因为被吓到了而有点气愤。

“是啊我睡这儿干什么。”Prot Argentum抬抬眼皮,然后翻倒回沙发上,用靠枕闷住脸,“我果然很可怜。”

  
Prompto狐疑地瞪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开门声就打断了他,他看向寝室门的方向,Noctis穿着宽松的休闲t恤走出来,揉了揉肩膀。

  
Noctis看到Prompto,先是上下简略打量了他一遍,然后淡淡地说,“早。”

“啊……啊早……殿下。”Prompto赶紧站直了回答,脑袋上的耳朵竖得精神抖擞,最后一点困意也被驱散了。

  
“Noctis!”prot Argentum又从沙发上翻起来瞪着Noctis,眼罩的带子把他的头发勒得很滑稽,“让我上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还有你在屋里戴口罩是什么意思!”

  
Noctis看他一眼,然后风淡云轻地把口罩边的碎发向耳后别了别,

  

“我对动物毛过敏。”他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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